回复 刘允乐 : 天赐多少日子也没到书房去,他不能再作诗。他对不起爸,不应当作那“红半个天”的句子。他对不起云城,南街北街烧了两大片,最热闹的地方成了土堆。在作诗的时候他小看云城;当云城真受了伤,他反倒爱它了。不该诅咒这个城,他觉得。他不敢多上街去。营商是他所不喜欢的,但是随便把别人的房子烧了,他简直没想到过;他后悔作过那样的诗。他到底是爸的爱子,感情使他怜惜着爸。他很细心伺候爸,唯恐爸就这么死了。妈妈是为替他争气而死的;不能再把爸咒死。他觉出他的矛盾来,可是没法调和;爸的病是真的,不能因为爸的志愿不高尚而不管,他没有那样的狠心。听着爸在床上哼哼,他不能再逃往诗境;生死是比柳风明月更重大的,虽然他不甚明白关于生死的那些问题。。
回复 廖佩伶 : “主任不见,”警察说,神气也够傲慢的。,8176
回复 东海 : 孩儿念书,在老太太看,与其是为识字还不如是为受点管教。一个官样的少爷必得识字,真的;可是究竟应识多少字,老太太便回答不出了。她可是准知道:一个有出息的孩童必须规规矩矩,象个大人似的。因此,她想请先生来教专馆。离着先生近,她可以随时指示方针;先生实在应当是她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