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一天，记者被朋友拉去了解一个国际纤体计划。在北京贵友商场旁边的星巴克，一位被称作纤体教练的女子详细介绍这个计划的参与方式：三个月一共4000元的费用，其中1000元是顾问费，余下是用来购买纤体过程中的营养品。记者问：“你是不是做直销的呀？”女子微笑摇头否认。

　　记者再问，那你销售的都是什么产品呢？女子说出了一家知名直销公司营养品牌的名称。

　　原来参加这个纤体计划，要食用大量的该公司蛋白粉和维他命等产品。记者说，那你不就是A公司做直销的吗！女子笑而不语，讳莫如深。

　　当时正值中国政府宣布第一批直销牌照发放之时，但是直至四月的今天，领到直销牌照的外资直销公司也仅仅雅芳一家。追踪到商务部直销信息报备网站，点击进入企业报备情况栏目，看到的也是空荡荡的“本月无企业报备”。与去年11月《禁止传销条例》和12月《直销管理条例》颁布时的热闹相比，直销这个行业表面上波澜不惊，水面之下却依然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