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彪:流泪的歌者
2006-08-30
来源:分销时代
编辑:liwei

    对于刘武彪,中国直销业界有三种比较流行的说法。第一种:他是一代枭雄,出身于草莽之间,崛起于直销乱世之中,委实不易;第二种:他是一介悍夫,毁曹规于旦夕之间,弃祖制如破履,着实可恼;第三种:他是中国直销界“东邪西毒”的代名词,长袖善舞、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前,瞒天过海、我行我素惟我独尊在后,虽洗濯于长江黄河也不能漂白其带给整个中国直销业的污迹,万分可恶。 

  中国直销业界正是有了这三种口碑相传的看法,对于刘武彪本人的所作所为,业内之人便也随之形成了三种赤裸裸的情感:一是扼腕叹息,仰慕与同情并生,哀其为何不“长天舞干戚”于1990年前后,否则中国直销业界又会多一个李金元甚至是狄维士;二是妒恨交加,嫉妒与不屑同举,总认为刘武彪的市场成就非正道所至,虽身裹龙袍亦难有太子之器;三是同仇敌忾,把这些年来中国直销行业所遭受的苦难都归罪于刘武彪一干人等,因此义愤填膺,相识的与不相识的都恨不得生啖其肉,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如此等等,情状不一。 

  而反观刘武彪,这些年来他似乎并不太在意业界内外的这种喧嚣,任凭外界的熙攘之声不绝于耳、惊涛拍案,始终不离不弃地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以闲庭信步的从容和冷眼观察着这芸芸众生。那么,在这一冷一热之间,在这下棋者与观棋者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呢?笔者认为,关键在于对刘武彪的零距离接触和深层次体验上的不同,正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千年一叹了。 

  基于对中国直销行业的挚爱和学术研究的需要,笔者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刘武彪的观察、接触、研究和思考,今天借此机会,我也想把自己对刘武彪的深层体验告诉业界。我和刘武彪的接触有三年多的时间,对他总的感觉很多,但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刘武彪的生活就像汪洋中的一条船,在其干瘦的身体里、在其没有家园的灵魂里,他一直是一个在中国直销界里流泪的歌手。在贯穿于这些年的日子,我觉得刘武彪虽然展现给整个业界的是“百变钟馗”的行貌,但在其内心深处却始终流淌着三种滚烫的泪水,它们分别是:生存之泪;孤行之泪;英雄之泪。

  生存之泪:我是一只小小鸟 

  熟悉刘武彪的人也许都会知道,他是一个很有音乐天赋的人,他喜欢唱歌,也会唱很多高难度的歌曲。其中,他在任何时候必唱的一首歌就是台湾著名艺人赵传所唱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每唱此曲时,全神贯注是其一,热泪盈眶往往则是其二,每一回上舞台都是如此,多少年来都是如此。言为心声,相由心生,据笔者对刘武彪的观察和访谈,对该首歌的认同和每每荡气回肠的演唱,实际上是他对自己内心深处最厚重情感的倾诉和生存苦难的抚摩。和刘武彪零距离对话多的人一定会发现,他始终是一个把“活着”当成个人与组织最高哲学的人。在他看来,生存永远是硬道理,没有生存便不会有一切。正因为这样,为了能在不具备生存条件和生存优势的时空环境下活下来,他会不看重手段、过程而更看重结果;同时为了生存,他会近乎残酷地强调“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进攻、强调“月经染红裤管、死也要完成野战拉练 ” 的钢铁意志、强调“从不给自己留后路”的破釜沉舟、强调“随时把自己放进绝境”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还会强调望梅止渴、衔枚疾进的战术调整。故此,当他调兵遣将攻城略地时,他从来就不会听取任何理由和方案,只需要结果,并且往往不留情面地呵斥他的属下们“完不成任务,就跳进长江或者黄河死掉算了”。而对于完成任务的方法,刘武彪从来就不会告诉你,也根本不把它当一回事。按他的观点,杀死一条猪,每个屠夫都有自己的方法,何必要千篇一律呢?人们要的是把猪杀死,你管他是拿刀捅喉咙还是拿棍戳屁眼、或者根本就不用刀棍,改用锤、火、绳索、毒药、枪击甚至导弹均可,无须一定之规,因为刘武彪最后要的是死了的猪。这便是他常挂嘴边且引以为自豪的“杀猪理论”。同时,他也非常赞赏一个乞丐生存的智慧,强调一切化繁为简,引爆并充分运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去达成自己的目标。这一切听上去似乎有点荒诞不经,但笔者体验到这中间实际上包含了刘武彪所有生存哲学的生动化理论,有游击之风,但更有弱势生存法则下的无奈和悲怆。透过刘武彪的这种“杀猪理论”、“乞丐理论”和“欲望理论”等,我们不难看出他对“生存还是死亡”哲学的顶礼膜拜:只要能生存,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一切都离他非常遥远,哪怕是流言、是蜚语、是匕首、是投枪、甚至是四面围剿,刘武彪也同样能够闲庭信步、心如磐石。 

  之所以会形成这种强烈之极的生存意识,这当然和刘武彪在军旅生涯接受的残酷训练和从小在山里所接受的成长苦难有关。刘武彪出生在湖北孝感的一个小山村,长大成人的日子正是中国三年自然灾害的岁月,熟悉那个年岁的人一定知道,“靠贩卖柴草换取生存资本”的残酷不可能不在刘武彪的心灵里刻下印痕;而数年与沙漠厮守、多少次几乎被沙漠吞噬的军旅生涯,不仅让他明白了不合理的磨练对人成长的特殊意义,更让他大彻大悟了胡杨树千年不倒与千年不朽的生命价值。这种沉淀起来的感悟,最终铸就了刘武彪的生命哲学,而这种哲学正是以后他经营人生和组织的最高准则。林枫集团便是他的沙场。对于林枫的诞生和长大成人,他始终非常冷静和清醒。毫无疑问,生于直销乱世,起于草莽,林枫随时随地都可能在风雨飘摇中夭折,这就是它与生俱来的宿命。因为它面对着政策、强势竞争者、萧墙之祸、执法体系的四面绞杀,而要在这种围剿中顽强地活下来,惟一道路便是打造钢铁般的生存意志,运用完全现实主义的方式游击奔走于这个时刻都会遭遇冷枪暗箭的行业之中,而且要随时做好“迈向地狱之路”的准备。正是对于这一切有着异乎寻常的清醒认知,刘武彪始终像非洲草原上的土拔鼠一样生活着,时刻如临深渊,时刻如履薄冰,支着耳朵360度地急速旋转着,以便随时侦察到危机并找到成功逃生的方法。正是如此,这些年来的刘武彪实际上在内心深处滚动着的始终是生存之累和前行之多艰的悲苦。但假如刘武彪放弃这种生存方式,他便也从此沉淀了自己的事业和理想,风干了自己的生命。这是一种真正的无奈和悲壮,与生俱来的生存抗争滋生的一定是一种流淌在心灵里的生存之泪。 

  孤行之泪:最后的倾诉

  刘武彪是一个思考者,他也同样是一个追求自我突破和超越创新的人,在他的事业和生活中,他始终追求着新、奇、特。这种异乎寻常的个性风格在他总是喜欢仰天长啸的另一首歌中可以得到清晰的展示。这首歌的名字叫做《最后的倾诉》,它是电视剧 “汉武大帝”的主题歌。 
  每唱此曲时,刘武彪总会一次次地把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熠熠生辉的眼睛里总是布满了从历史的长河中带来的桀骜不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笔者仔细分析过该首歌的歌词,他是这样描述汉武帝刘彻的:“在滔滔的长河中,你是一朵浪花;在绵绵的山脉里,你是一座奇峰;你把忧伤藏进乌云的缝隙,你把梦想写在蓝天草原”。不难看出,从韩磊沙哑而雄浑的喉咙里吼出来的这首歌实际上抒发的是一种拒绝平庸和自命不凡。歌如其人,声如其品,生活中的刘武彪正是在内心深处这样雕塑着自己傲视群雄的伟岸和凝重。在他的视野里,他永远不愿意平庸入眼;在他的日常生活中,他永远会用挑战的眼光去审视所遇到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第一次狭路相逢时或者他用斜视的眼睛判断你毫无智慧时,他往往会毫无顾忌地跷起二郎腿,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有时甚至是完全忽略你的存在。他会陶醉于自己滔滔不绝的演说中,崇拜着灵魂深处对于真理的顿悟,圈起裤腿旁若无人地在房间里四处游走,而你在内心里骂娘、燃烧愤怒等,他都会全然不顾。冷傲而不屈的刘武彪是一个常常被自己感动而不易被别人感动的人。 

  正是基于这样的一种思维和习惯,业界内外诸多去善意拜访和恶意挑战刘武彪的人都无一不铩羽而归。于是乎,人们不愿、不屑与刘武彪交往,把他视为异类,看成偏执狂。因而和刘武彪相交的朋友也就愈发稀少。仅仅拥有的一两份真挚友谊,也随着岁月的流走而湮灭在“他偶尔迷失了自己”的滚滚红尘之中了。长此以往,刘武彪心中便难免孤寂和落寞,愤然潜行中的沉重翅膀便也随之笼罩在“举世皆浊、惟我独醒”的天问之中了。越是这样,刘武彪便越孤单,越是这样,刘武彪便越没有朋友,也越是这样,他近乎荒诞剧的诸多表演也便越加变本加厉。他用这种方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般人永远只能看到他的野蛮、无礼、特立独行、目空一切、钢铁般的意志、追求结果的残酷、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冷静和坦荡、被自己的下属们当成神灵一样的顶礼膜拜,而他真正的内心世界却几乎很少有人能够深深地触及。即便偶而被人触及了,也很难与之碰撞、交流。所以,刘武彪总是一个人高昂着不屈的头颅,孤独地前行着,就像他在逝去的军旅生涯中,一个人面对着无情无义的沙漠还要找到生存的勇气和力量源泉一样。一路上,他心里肯定在淌泪,这就正如他在林枫无数次走到山穷水尽时,他把自己“关在一处无人能够找到的地方摆上一副麻将”可以几天几夜面壁与黑暗搏弈,这也正如他情到深处的内心独白:他的任何一小步成功都要付出比常人多一倍的代价。细酌起来,分明有着“满嘴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沉重了。然而这却是真实的刘武彪。 

  英雄之泪:问天再借五百年 

  没有接触过刘武彪的人,或者接触过刘武彪但浅尝辄止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读出他的邪恶并从此到处传播,但是实质上这只是刘武彪性格的表层和思维的幻象,真正深层的刘武彪其实是崇拜英雄并且年复一年、超越时空去自塑着英雄情结的人。关于这一点,笔者多次从刘武彪喜欢也是最拿手的第三首歌里得到了准确的验证,这首歌的名字就是电视连续剧《康熙大帝》的主题曲——《问天再借五百年》。 

  细品该首歌曲的歌词意境我们不难发现:它是一首赞美英雄的歌、献给英雄的歌,它表现的是康熙皇帝铁骨铮铮,放马长城内外,建功大漠草原等英雄事业并且流芳千古的史实。整首歌气势恢宏、排山倒海,可以说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抒发的是大丈夫壮怀激烈、长歌当哭的胸襟和豪迈。刘武彪喜欢唱这首歌实际上传输着一种信号: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同样有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的建功思想。换句话说,刘武彪内心渴求着成为英雄式的人物,横扫商海,摧枯拉朽,并且时刻站在风口浪尖上扭转乾坤。毫无疑问,剥开刘武彪外表的放荡不羁,我们会发现英雄主义是他内心深处最强劲的主旋律。他想成为吸引人们视听的焦点,他追求英雄的境界,哪怕是被许许多多人误认为枭雄,他也快乐无比,他也酣畅淋漓,他纵是死了也悲壮得像一座山峰一样高高耸立。 

  正是有了这种思想作为底蕴,刘武彪在推进林枫成长的过程中一直尝试着成为中国直销行业英雄的感觉。这表现在他对林枫命运的界定上只有生存或死亡的选择,他从不为他的林枫设计第三条调和之路;他对林枫成长哲学命题中只有与生俱来的“使命、改革和爱”,他想把自己的林枫押上去做赌注,砸碎一个中国直销界的殖民主义旧世界、建立一个中国直销界的民族主义新秩序。这种英雄的感觉还表现在,他总是试图把通过游击主义所打造的林枫直销的草根帝国,扶上中国商界主流平台的飞蛾扑火式的不懈努力中。所以在他的商业运作取得了成功之时,他便像古希腊神话中那位在奥林匹斯山上年复一年把石头从山脚推到山顶的大力神一样,不遗余力地去寻找并实现这份英雄的感觉,纵算是被铁链锁在高加索山上也永不放弃。但是,刘武彪毕竟是刘武彪,林枫也毕竟是林枫,草莽的英雄、草根的企业毕竟不具备对主流世界的足够影响力,其成长的土壤决定了他在实践自己新英雄主义的道路上注定要饱尝苦难和遍历歧视,而伤痕累累之后留下的难免是胸口上永远的痛。问天再借五百年,既是期盼也是无奈,更是井喷而出的英雄之泪,他所铸就的将会是一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刘武彪。 

  或许他会成为神话,或许他将成为笑谈。这两种结果对于刘武彪而言,随时都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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